這一夜有莫可名狀的事物闖入我的夢境
我夢見正在閱讀的書卷,一邊讀紙上的字跡一邊消失,用手去抓,讀過的紙頁也不見了
在夢中我似乎并沒有焦急,這一幕就消隱了
而另一幕開始:我夢到在整理自己的記憶,我找到了一種方法,用它可以遺忘那些不愿記起的事和人
我似乎沒有整理關于廬山的記憶
它不存在
在又一個新春行將光臨之時,我更加孤獨與獨孤,素指凝情,幽憤何故,幾滴清淚灑落鍵盤,一部分癡癡地坐著,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推敲,聽任斗轉星移,我不過靜靜地坐在這邊,看著功夫流去
將本人的每天情緒,或悲或喜,都付與在筆墨里,在疼得不許自抑時,一遍遍的聽著凄愴的樂律,一次次,風氣有你,風氣疼愛你的十足里走了出來
愁苦若此,創口難于愈合,伴著我的今世當代,每天的凌晨和晚上,我舔讀創口,咸咸的血與咸咸的淚在細水長流的時間里漸漸地浸滿素箋,是誰薄情的衰老了我的相貌?
當我返回單位后不久,老爺爺去世了
村里人說,老爺爺是被那股惡臭薰死的
我深信不疑
老爺爺去世的那一年已是九十多歲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各家都在忙著置辦年貨,女人們在家開始蒸雪白的饅頭,炸鮮香的油貨
村里到處飄著香味,孩子們手中都會拿著剛出鍋的油疙瘩邊玩邊美孜孜的吃
這時候的老爺們都靠墻曬著太陽,議論著今年的收成,希望著來年的發展
嘆情濃,這癡情為誰種?問青天,明月為誰圓?憶起舊事,我的精神,猶如又回到了當年頭見的場合
上天眷顧我,把你帶回了我的身邊,從急遽不期而遇,到相知趣戀,到愛得癡情綢繆
再苦也不感觸有多苦,等苦得不許再苦的功夫,一次會見,幾何的苦在一剎時便化成了甜
一部分,沒有萬萬實實愛過,又如何能領會塵世的悲歡離合?一個安身的驛站,好讓咱們一道去探求玫瑰色的放蕩,揭露掉妄自菲薄的淚水和無可奈何的重任
拍拍身上的塵埃,從新揚帆
四序循環,時間荏苒,不領會什么功夫,變得竟是如許的多愁善感,并且還風氣了輾轉反側,不輾轉反側便不風氣
沒事的功夫,老想在心地探求你淺笑的畫面
愛一部分久了,便成了天然相思留戀
惦記漸漸積聚,結果形成一座巍峨矗立的大山
愛,是開銷,是緣份使然,也是上天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