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村莊擦肩而過,我看見正在走回村里的老人,他的竹籃里裝滿了桑葉,這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蠶吃桑葉時的情景
在村莊里生活的那個年代,我也曾經若干回跟著父親,到桑地里去采桑葉,并且還會在放學回家之后的那一段短暫的時間里,背上一只竹籃,到河邊的野桑樹上去采一些野桑葉來,彌補桑地供給的不足
回到家里的時候,天色已晚,每天都在不停地生長的蠶,早已在蠶床上,等待著飼喂
又見老屋有一支有關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渦,一直沒有唱出來
今年春節,我終于在侄兒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這是那棟我熟悉的親切的熱鬧的、生我長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氣派的大斗門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創】
月21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的勝利召開、《共同綱領》的通過和中央人民政府的成立,章伯鈞豪情滿懷,勁頭十足,雖然身兼數職,但是總是不知疲倦地工作著
作為有辦報傳統的民盟,早在1949年6月16日創辦《光明日報》開始,章伯鈞就兼任社長,對如何辦好民盟的機關報,真是殫思極慮
作為民主黨派的負責人,章伯鈞認為民主黨派要搞政治監督,就要大力發展組織,提高地位,發揮作用
但是他沒有處理好參政黨與執政黨的關系,沒有吃透“互相監督”的精神,沒有接受梁漱溟的教訓,更沒有把握住辦報的方向,他推崇的民主政治與建國后實行的人民民主專政是有距離的
他也知道“匈牙利事件”后,特別是蘇共二十大以后社會主義陣營面臨的嚴峻形勢,他還是保持著他那“民主戰士”的本色,雖然是滿腔熱情、披肝瀝膽,想與共產黨攜手共度難關,但是卻忘記了自己“諫臣”的角色轉換,他的命運早就由他的性格決定了
1957年6月8日,當毛主席發出反擊右派進攻的號令時,章伯鈞竟然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他想不通的是,自己的所做所為都是依據《共同綱領》的共識,自己的言論也都沒有超出憲法的范圍,為什么一夜之間就成了反黨、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資產階級路線的代表人物?
1975年,我上小學一年級
地道內的日光燈一天十多個小時亮著,可每次走到中間時還是感覺光線有些昏暗,碰上火車剛好在上面穿過時地道內“嗡嗡”聲很是響亮刺耳,由于是自然通風,地道內的空氣氣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地道內不能過汽車,哪怕是小車也不能過,口子外面設有幾個障礙
和城里的地鐵口一樣,地道的兩頭口子上都擠滿了賣水果賣書刊雜志賣盜版影碟賣烤紅薯賣爆米花的小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