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我帶著心中有夢,踏著腳下有路,裝著滿腔本領,設想著雷厲風行的打出一片天下,功效一番自我
在家整理書櫥,從一本書里翻出這張泛黃的明信片,那時正是詩歌風靡全國的時候
想來距今已有17年了
而當初給我寄明信片的女友,也早已隨老公去了深圳
久失音信的她,在他鄉還好嗎?是否還象從前一樣寫詩?
52、跟著瓢潑的告別,小雨的柔情也不復生存了,既而展示了綿綿的絕情
它是凋零的澆蓋者,是相思的奏鳴曲,抖動著每一顆流血的心,我苦楚,卻只能用筆墨來透露憂傷,{飄灑了,湮沒了,尋不到了,痛匿留了
風不只,雨動搖,吹亂愁發,沁入心頭}我輕輕的把憂傷留在紙上,不敢蘇醒酣睡妨害歡樂中的秋雨,由于它是離愁的雨,是寧靜的創作,也是對惦記的一種挑撥,另類的彌補
整個村莊沒有變化,就像3月份一樣,房子仍然是房子,道路仍然是道路,樹仍然是那些樹木
然而,村莊再次發生變化,少于一些人,那些人一直安全,我們已經改變了很多,年齡,愛好和習慣發生了變化
在三個月的間隔中帶我,我成了一個文學愛好者
“功夫不妨流失,桑田不妨變作滄海,人也會變老,變異,變得可有可無
東干腳也會變革,大概有一天,那些新的興辦物里董事長滿荒草,那些稻田也會荒涼,東干腳后山的草和樹林會更稠密,東干腳的人會走得更遠
那些都大概實行,但不許變換我對東干腳的景仰
什么城市變,都不妨變,我仍舊變不了,我已被功夫釘在這邊,就像蛛網里的一只蝴蝶,再也沒轍去變換什么,只好變成功夫的一個局部
”(《我要的場合叫東干腳》)作家能抓住湘南的地區特性和期間變革的特性,應用鮮活騰躍的詩意筆墨刻畫出靈巧的畫卷,證明作家仍舊有了比擬強的控制山村鄉土筆墨的本領和創造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