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我也沒睡著
生命脆弱如瓷器,一失手就破碎
而活著的人們呢?即使親身經歷了死亡或者親眼目睹了死亡又怎樣?冷漠象瘟疫傳播,關系到個人利益,誰顧誰的死活?人不為已天株地滅,很多人信奉著,但是表面卻滿口仁義道德,聽著高雅音樂,讀著《圣經》
甜蜜情話大全,甜蜜情話大全精選二十條 6、有趣的靈魂終會相遇
寫這首詩時,居于昆侖山下一個叫:格爾木的地方,在這座城市的上空飄揚著蒙古族人禱求吉祥的經幡和棕黃土地上屹立起的銀色鐵塔,看到了原始與現代的共融與和諧,因此,在這里讓我完全張揚開了,一切都不需要假裝,包括所謂的“活著”竟是如此的樸實,不需要任何的修飾
心里沉淀著某種真實,便會頓悟:皮膚被陽光灼傷后的顫悚還有驚喜;讀到胡楊親近湛藍天空的祥和還有堅強;看到久居北漠的朋友,那樣深情的愛著這片貧脊的土地,一輩子不愿離開的癡情
我知道,這首詩真的不是為自己寫的
許多個夜里,我仿佛夢到自己又在撥融風雪,用北方的石頭敲擊著北方漢子的心坎,清脆而深遠
醒來后,發現是夢在向西,繼續向西
撥給北京某雜志社大編輯的電話通了,“嘟——嘟——”呻吟了好長一段時間,終于電話那頭有人應答
“喂!你好!”“您好!”“格爾木,片子和文字已經做完,準備擇日寄出
”“哇!格爾木,我去過,那個地方實在太恐怖了
”沒等我問,編輯已將曾去往北漠采風所獲的感受濃縮成了干疤疤的兩個字“恐怖”,一點也不勉強地在傳遞給我
此刻,像是在午夜,我的眼睛瞅到了窗外懸掛的一只咸魚,等待風干
隨后,伸手去撫摸一下咸魚的味道,而沒有說一聲:再見,就把電話丟下了
不知是在為自己的憐而疼痛,還是在為這編輯對待客觀事物認識膚淺而悲哀
后來我還是決定將文稿及相關圖片寄去
我想:至少告訴這位編輯,生命中其實還有一種顏色,一直在被我們忽視或是誤解
我還想告訴他;在這里繁衍著一種真實與寬容,還有我們不曾真的用心去聽懂的咒語,濃縮了也只有兩個字——美好
我在磨坊里,整日整夜將房里四處堆滿祈求赦免的每一只茫然的眼睛——每一粒黑麥,磨成流動的白色漿液
當一個“折”叫醒了古老磨房里每一片磚瓦和沉靜時,取而代之的是鋼筋,混凝土,發動機,高速旋轉的齒輪,一張“現代”的王牌,的確讓我們在不知不覺中披上了堅硬的外殼,但同時也讓我們由此變得冷漠了,但指與指的隙縫間,是否淌出的仍然是糧食呢?在城市間游蕩,完成一次又一次的發問和回答,拒絕,逃避,再去發問
站在夜幕里,我渴望看到一粒黑麥——一只凸顯的眼睛
后來縣里舉行了一次說課比賽,學校派我參加,我講著都有點心虛,我那刻甚至恨了我這張缺乏生動的臉,講不好可是把學校的臉都給丟了
因為各個學校派的都是最優秀的選手
但評下來和我實力差不多的幾個卻落選了,而我得獎了,我都搞不明白,事后我問其中和我相熟的一個評委,我為什么能獲獎?他說評委們一致認為我面部表情比較豐富,眼里總是充滿了笑意,我們的學生就需要我們的老師多些鼓勵和友善,在眼里就把他們當成一個朋友,所以我們都認為你平時的課必定有一種親和力,平時你講課肯定也經常這樣,對嗎?那分鐘他把我問得我很慚愧,甚至有點臉紅,我又想到那個學生
我一直叫馬霽鴻“馬師”,和我一般的文友,都叫他馬師
年齡稍小者,又叫他馬老師
我一直認為,大家喜歡叫馬霽鴻“馬師”,與他過去的職業有關
馬霽鴻開始參加工作的時候是在麗江永勝汽車客運站,車站里的同事,大多喜歡稱別人師傅
在這個小鎮的車站里,那些與汽車、旅客有關的工作人員,他們稱呼同事喜歡在別人姓氏后面帶上“師傅”,表示尊敬的意味,如果再省略個“傅”字,只在姓后面加個師,就顯得更親切些
我想,人們對馬霽鴻稱“馬師”,應該來源于這個小鎮的風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