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和緩的淺笑,所以我散步進到埂子,又散步進向鴨夫
但是此次見火燒得兇,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堆毛草齊燒著,心頭乍終身動機,夢想出鴨夫要將我于兇火中烘烤著,結果將我拋于田中喂鴨
???一九九七年春天,一個最好的同學死于癌癥——還有一個,在不經意的爆炸聲中,成為了一些支離破碎的骨肉——那一次,我哭得傷心,一個人在戈壁上喝著烈性的青稞酒,抽著劣質的雪茄,嚼著十幾枚鮮紅的朝天椒——它們越是暴烈,我越是喜歡——我沒想到的是:還沒有等我喝完那些酒,狂浪的沙塵暴突如其來——平靜如斯的戈壁忽然揭竿而起,我平生第一次的沙塵暴卷起萬千沙礫,狂躁的大風就像兇猛的軍團,從北邊的額濟納乃至遙遠的阿拉善高原掩殺而來
曉風以為這就是許下的諾言,青果兒永遠也不會離開自己
陌下行走,盡管是正人之交,抑或是不期而遇,都是冥冥之中的必定,然而是離合隨緣!斷定,塵世間有一種熟習,不用蓄意,卻仿若久別團聚
塵世間有一種得意,不是最美,卻是生擲中最時髦的回顧
塵世間有一種情緒,無需相會,卻也會讓蜜意無語綢繆!塵世間有一種心腹,無需回顧,卻也會銘記心地!塵世間有一種愛,無需談話,便已領會!
在我看來,銅雀臺甚至是建安風骨的一個代名詞
這是讓天下讀書人眼前一亮的地方,有曹操父子光焰萬丈的詩文為證
那時候,輝煌了數百年的兩漢辭賦走到了窮途末路,以曹氏父子為首的建安文學的新面孔如春風入夜,潤物無聲地出現在血腥的三國戰場
銅雀臺,它是容納并承接了建安文學的一個容器
它讓曹操這位馬背上的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從殺伐的戰場上騰出身來,手不舍書,登高必賦
無診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神龜雖壽,猶有竟時”,還是“冉冉老將至,何時返故鄉”、“行行日已遠,人馬同時饑”,都充滿著曹操式的慷慨和悲涼,這就是形諸于銅雀臺,又被后世文人稱道的建安風骨
曹氏父子和“建安七子”把這一文風發揮得淋漓盡致
從這個意義上講,銅雀臺是兩漢以來中古詩賦之風大變的一個轉折點,具有曹氏私家花園的沙龍性質,是有著清醒的文學觀念的建安文學的根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