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父的故土也有本人的方言,與我故土的方言分辨很大,但由于那是我母親偶然會掛在嘴邊的話,所以與我也有少許巧妙的接洽
我不會說那些談話,僅能聽懂局部語匯,我回顧最深的,是兒時母親在我耳邊談論過的她的故土兒歌,由于那些半是生疏半是熟習的談話曾伴著我渡過了很多個沒有母親在身邊的晚上
阿中還是嘆息,人民幣升值,我們家的產品成本高了,價格就提高了,出口產品競爭力會下降,經濟會不景氣,如果一些廠子破產,不多的存款再增值有什么用呢?做出口的二兒子反復算了算說,人民幣升值了,成本高了,我們風險大,容易虧啊,還想擴展美國市場份額,這個計劃怕是要泡湯了
搞招商的大女兒說,在我們家生產成本高了,進來的一些跨國公司要轉移到更落后的人家去生產了
管金融的二女兒說,國際游資怕是要來投機的,阿美家一些人早就賭人民幣升值哩,用大量美元換了人民幣
大家望著她,等她進一步說明白,她打比方說:一些游資進來,好比一戶窮人家,來了一個巨富親戚,親戚對他有些饋贈,外人以為他也闊了,便紛紛借錢給他
富親戚不可能在這窮人家長住,有一天走了,這窮人家債臺高筑,借錢給他的那些人圍著他逼債,他家危機四伏,幾欲崩潰,當年阿墨家就是這樣
家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民財增值,股市怕是要漲的,房產業也是要起來的,會形成泡沫呀;物價怕要降喲,通貨會更加緊縮喲;財政赤字會增加的……
創作家要有天馬行空的狂氣和威風
不管在創造思維上,仍舊在藝術作風上,都該當有點邪勁兒
敲鑼賣糖,我們各干一條龍
你是仙音繞梁季春一直,那是你的福分,我是鬼哭狼嚎,牛鬼蛇神所有出籠,你敢說不是我的福分?
從來,十足都是做好的重逢,十足都是最佳的安置
即使沒有地面的貢獻,哪來花王的絢爛
也正由于花王領會戴德,化作春泥回饋地面,才使得地面不妨更好地維持她,賦予她
秋,暮夜下的寧靖,寧靖的天際上,獨留那份薄幸
來交易往的車輛,門庭若市的人群,也都毫無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