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我給你看先前為你寫的歪詩
你說,不歪呀,不過,你要是再遲疑些日子,恐怕我真的會飛去了
那首詩是叫《遠去的蝶影》吧:
1999年初,我即將從當時的德州高專中文系公關文秘班畢業(yè),因為實習的緣故,我們選擇了宴賓樓大酒店
作為學習公共關系和文秘專業(yè)的學生來講,到大酒店鍛煉一下是不錯的
曹鼎當時就在宴賓樓做高級文化顧問
記得我們一伙十多人到曹老師的辦公室里面試,那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者,稀疏的頭發(fā),消瘦的臉龐,大大的眼鏡,給人一種十足的學者風度
雖然我們沒有到宴賓樓實習,曹老師每人給了一本他的小冊子——《薄積薄發(fā)錄》
那本小書,是曹老師剛從杏壇退下來的時候出版的,只有五六十個頁碼,短短的十多篇文章
而就是這本小書成為聯(lián)系我和曹鼎老師的紐帶
時間急遽,功夫荏苒
循環(huán)中,咱們或?qū)⒆呋卦c,熟習的山,熟習的路,多的,是咱們心中那份寧靜和不驚
漠然,并非妄自菲薄,心中最宏大的力氣,是寵辱不驚
婢女,首次見你,許是在八年前吧,其時的我還帶著幾分的稚嫩,愛好鄙人下雨天漫步,看著細雨滴落,打起一圈圈蕩漾;看著街下行人急遽的腳步;看著被清洗過的寰球;而后,就看到了你,和我一律,愛好鄙人下雨天漫步的你
此后在心地雕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Almanac,一譯《原荒紀事》)中,按照一年十二個月的順序記載了大地的朝夕變化
它的價值絕不僅僅局限于對人類精神狀況與大地之聯(lián)系的獨到論述:“不擁有農(nóng)莊會產(chǎn)生兩種精神危機:一種是誤以為早餐總是來自食品店,另一種是以為熱能是來自火爐
”對大地來說,利奧波德的更值得重視之處在于他的土地道德觀:“土地的道德觀簡單地將群落的概念擴展到土壤、水資源、植物和動物
上述統(tǒng)稱為土地
”“我們不是謳歌對自由土地和勇士之家的愛和義務嗎?是的,的確如此,但我們愛的都是些什么人和什么事物呢?當然不是土壤……當然不是水……當然不是植物……當然不是動物……土地道德觀把智人從土地群落的征服者變成了群落中的一名普通公民,這意味著尊重自己的異種伙伴,尊重整個群落體系
”也許,這算得上是人類到目前為止對大地的較深刻的體認了
但是,非常遺憾,利奧波德本可以進一步深入大地的核心,寫成一部真正的大地之書,他卻到此為止了
他轉(zhuǎn)而關注有關環(huán)境的方方面面
平心而論,他所關注的東西并沒有錯,但他卻從大地之核退回大地的邊緣了
我們只能抱著一腔嘆惋繼續(xù)追問:真的找不到一部純粹的大地之書嗎?挪威作家漢姆生的《大地的成長》用小說的形式打了一個擦邊球;美國女作家薇拉?凱瑟的《啊,拓荒者!》、英國名著《苔絲》的作者托馬斯?哈代的《還鄉(xiāng)》以及瑞士作家赫爾曼?海塞的作品都不同程度地對此表示過關注
至于國內(nèi),遠古的大地只留有幾縷血火劃痕,而到了當代,我們同樣只能從極少的幾位作家的作品里聽到些須關于大地的聲音
張承志的部分篇章、張煒的《融入野地》、《如花似玉的原野》、詩人徐剛先生連續(xù)發(fā)表的《傾聽大地》、《伐木者,醒來!》、詩人散文家馬麗華連續(xù)發(fā)表的《藏北游歷》、《西行阿里》、《靈魂像風》,最近發(fā)表的《西藏之旅》,以及已故詩人海子、駱一禾的部分詩章,多多少少接觸到了大地的主題
但是同樣可以肯定地說,這些書中也沒有一本可以作為純粹的大地之書
對大地這樣一個博大的標題,至今仍然沒有足夠的目光和心靈給予應有的關注
是該慶幸我們已經(jīng)開始的這一件事呢,還是該檢討我們這么長久以來對大地的忽視?我不知道
說了這么多,我卻徒然發(fā)現(xiàn)我自己亦一直徘徊在大地之書的邊緣
大地啊!作為人類有生以來的最初依托和未來的最后皈依,我到底該用什么樣的語言、心態(tài)、精神面對這塊《故土》呢?—— 我們出世的地方 是我們的生活和依靠 愛過恨過最后 一切就了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