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難以貫串:一是無可奈何,大概由于家園“派別不對”,雙親妨礙;大概由于處事、隔絕、理念各別,愛如然,卻無可奈何,只好淚汪汪貨色;二是由于那種曲解或偶爾負氣,引導分別,愛仍舊,卻懊悔
天邊究竟遠不遠?俠客說天邊不遠
人就在天邊,天邊又如何會遠?你用迷離茫然的雙眼望向傍晚里那輪光潔溫柔的夕陽,你想到的是人命的念念不忘和犧牲的交頭接耳
傍晚里演出招數不清的戀情與辨別,是歡樂的多,抑或抽泣的多?你說不領會,正如你長久沒轍用一個一定的刻畫詞去刻畫傍晚的凄美
傍晚下的人,臉色常常疲倦大概哀傷大概捉摸不透
春天,猶如都是一律的,到處嫩嫩草芽,枝端點點新綠,柳樹做著往常的超過者,連接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
鳥兒忙勞累碌,也絕不示弱,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早早地趕在春天的聚集上
萬物蘇醒,到處是一番嘈雜的場合
春來,風暖枝端,這即是春天該有的相貌
然而,一株茁壯的葫蘆苗卻生長地無比健朗,黑壯而矮小,調皮地伸出一個觸須,打探春天的消息
對于泥土,對于植物,我有一種天然的宗教情節,我喜歡植物的破土,抽芽,生長,開花,結果
為此,清明節前我就拿著一把葫蘆籽到處播種,鍋臺前,槐樹下,自來水管旁,花盆里,幾天不見抽芽,就扒出來看看,結果一看,很多都已霉爛
無奈,有違農時,時節太早,地溫底,它們怎樣能發芽,只是我心急,盼望著只要種下,不久就能看到花開,看到結果,希望的欲望愈是膨脹,摔下來的結果往往更痛
也許是陰差陽錯,我無意間丟在溫室的一粒種子,帶給了我春天的一抹鮮艷的新綠,使我感受到了一些意外的驚喜,有道是,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讓小蟲子撞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