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的近處站著兩個女人,人已到中年,一直在說話,其中一個反復改變著雙腿的姿勢,似在轉移重心
女人選擇高跟鞋也是頗有奉獻精神的,主要還是為他人的觀感
她們有那么多話可說,是在說丈夫,說孩子還是說公婆?女人的思想總是由一個個鮮活的人組成,幾個情感最近的人常常就構成了她的整個世界
王爺爺表述這番意思,目的是為了說明這里的山民對這塊墓碑情之深,情之真
這種情,在過去的77年中一天也沒有淡化過
盡管人們不知這些陣亡將士家在何處、有無妻兒,但每逢清明、冬至等祭祀節日,總有山民來墓碑前敬酒燒紙錢,寄托對抗日陣亡將士的無限思念,無限懷念
翻山過嶺的行人也把墓碑所立之處作為歇腳之地,在歇息的同時看看墓碑的記錄,回憶一下那場駭人聽聞的戰斗
一些不是鄰近山村的行人,看到這一墓碑多為發出驚嘆:如此偏僻的山間,日本鬼子也會發起由飛機、大炮介入的兇殘的戰爭!而此時的板西村民就會主動介入宣講,講雀尾嶺防線的重要,講日軍侵略的野心,講日本鬼子的兇狠,講戰斗的悲壯
在山民看來,盡管團長石補天后來跟隨蔣介石離開大陸居住到臺灣,盡管國民黨與共產黨曾有那樣的不合不和,但這場戰斗畢竟是衛國衛民之戰、反法西斯之戰;這陣亡將士畢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將士,是保衛我們山村百姓安全的將士
所以他們毫無顧忌地給每個想聽的過往行人講,毫無顧忌地一年一年的講
就這樣,雀尾嶺抗日之戰因這墓碑的存在而千里傳揚,雀尾嶺抗日陣亡將士因這墓碑的存在而被一代一代山民傳頌
即日與昨天確定不一律,但一律面臨著早已知根知底的實際目標,但這目標綁著不決定的成分,隨時有新動靜變換也隨時有新觀點翻開
心念中,我是將它當作了可以安頓、安妥我整個生命和靈魂的樂園
我不敢想象北國的冬天如果沒有雪花,那將會是怎樣的凄涼
---題記 “立冬”已經過去二十天了,可我的感覺一直還在深秋里徘徊,不時有落葉從眼前飄過,簌簌的涼風穿過我的衣領,卻不是寒冷,只是有一種失望在風中徘徊
我一直盼著下雪,盼著遠方的精靈來到我的窗前,聽我訴說一季的相思
可是雪卻象個貪玩的孩子,忘了回家
沒有想到的是天又下起了綿綿細雨
在“立冬”之后,不,已經是“小雪”之后了,還能聽到那淅歷歷的雨聲,真是讓我即興奮又失落又害怕
我怕,怕從此我居住的城市不再有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