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南派出所的大門外,一對中年士女在何處拉拉扯扯,從姑娘那張驚魂大概的臉上不丑陋出——她所受的委曲不會少,她有許多許多難言之痛想借助捕快傾吐……圍觀的人們指引導點,七嘴八舌,都說誰人拉著姑娘手不放的中年夫君太悖理違情,不該當在青天白日之下對一個弱女子那么據理力爭
這時候從一輛赤色電瓶摩托車上跳下一位身體雄偉的老翁,只見他指著誰人拉著姑娘手不放的夫君大發雷霆地罵道:“太不象話了,你給我扇他幾耳光,給我打他,打了我控制,不是人啊!憑什么干預我女兒無休無止
”但是那位姑娘站在何處一動也不動,心中的辛酸漸漸地從男士減少的手中表露出來:“爸爸,女兒不會的
”
跳蚤來自貧窮的昏暗之中
越來越多的跳蚤使他們變得無動于衷,我仿佛又聽到了我長滿虱子的童年時的一句老話,“虱多不咬”
他們在用對待跳蚤的態度對待身邊的貧窮
他們連句像樣的漢話都說不清楚,他們又能走多遠
他們靠種一坡收一籮的“羊皮地”活著,無心去想生存的意義是什么
這里是不是貧窮和跳蚤居住的古老王國?我想起歌德寫的《跳蚤之歌》
我在教學生唱《跳蚤之歌》
“在古時候,有個國王,他養了個大跳蚤
國王待它很周到,比親人還要好
他吩咐皇家裁縫:‘你聽我說,膿包!給這位富貴的朋友做一件大龍袍
’跳蚤穿上新龍袍,在宮廷內外上下跳,它神氣足、得意洋洋
國王封它當宰相,又給它掛勛章
跳蚤的親友都趕到,一個個沾了光
那皇后、妃嬪、宮娥,還有文武官員被咬得渾身痛癢,人人都受不了
但沒有人敢碰它,更不敢將它打
只要敢咬我們,就一下子捏死它!”我一遍一遍地教唱著,歌聲、哈哈聲回蕩在山谷
我不知道他們是否認識了跳蚤,是否也認識了貧窮?
路邊的草已睡眼蒙,氣氛中帶著濕濕的露霜,只發覺有些寒意,腳步便加速了些,思路卻中斷在那一刻了
故土很美,故土群眾更是發憤果敢遽然暫時一亮,飛來一只螢火蟲,大概是領會晚上的迷惑,想為我帶一絲光潔,引我還家
女老師病了
為備秋季一次重要的演出,校里讓汪老師過來幫忙
汪老師多才多藝,還教了我個新弓法,女老師也對他很尊敬,他就老去她屋里說天道地
有天小郝突然來找我,說女老師的資產階級小姐做派沒變,要用重彈再轟她一下
我同意了,在當時,“反潮流”是件很光彩的事
常言說得好:“月是故鄉明,水是故鄉甜,情是故鄉真,人是故鄉親”;還有人這樣說:“生是故鄉人,死是故鄉鬼
”這些話,都說明了故鄉在人們心中的地位,也足以看出人們對故鄉的深情厚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