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把大略的日子盡管過得精制,大略的日子不大略,一言不對的三觀說散就散,擎著一天的蒼莽,像孤鬼野鬼到處浪蕩
歷盡天邊的滄桑,斷梗飄萍,手中這把公理的劍,仍舊鈍刃,無可奈何時,只好愛莫能助地感觸,情緒薄弱地憂傷
大雪封掩了最美的山河,絕不知情的人,還在為山河作著決死的拼搏,熱血噴涌成多數條江海河湖,槳下的輕舟,也在存亡一線,篡奪結果的存活
善良的人永遠是受苦的,那憂苦的重擔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因此只有忍耐
以前上蘭州的情景,在我近年來四處漂泊的印象中逐漸模糊了起來
這次去蘭州,在定蘭高速的大巴車里,我的大姆指在手機鍵盤上游走翻飛,給蘭州的朋友發這短信
那天,我清楚的記得是五月十日,在廣袤的西部大地上,一場雨把整片干旱的土地澆灌的黝黑發亮
在半睡半醒之中,我看見都市場身影逐漸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方知車已進蘭州市區,即將到到達汽車東站
在趕往安寧區的出租車上,我收到兩條手機短信,一條是散文作家習習發來的,“中民,真不巧妙,這些日子生病,來日再見”,而另一條是飛天雜志社的馬青山先生發來的,“中民,歡迎來蘭,晚上聯系”
一出縣城,集市的喧囂遠離耳際,深秋寧靜的鄉村一片燦爛一片清涼
一天一夜未合眼,緊張的神經開始松馳,頭重腳輕耳鳴作響,嘴巴發出的說話聲細細的,象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父親拉車在前面喊一聲:“賣蔥哩--”,我不由自主機械在跟在后面喊:“賣蔥哩--”,我感到聲音不是從自己的胸腔里發出的,不加思索,沒有意識
我當時有點恐慌,害怕自己從此一輩子成為傻瓜
回到柏林之后,在人們風起云涌的種種議論之中,勃拉姆斯發現他們的愛所給克拉拉帶來的痛苦遠遠大于愛情本身的歡悅
于是,他不能不選擇逃離
1858年他試圖通過對女中音歌手馮?西博爾德的愛來沖淡對克拉拉的依戀,但這次戀愛是注定不能成功的,他不得不再次陷入痛苦的情感世界
此后數年,他到處漂泊,卻始終以克拉拉所在的柏林為中心
直到1862年,在克拉拉的勸說之下,定居在維也納,但也仍然不時去看望克拉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