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幼年是那么的簡單,有如澄清的溪水,不帶一絲雜質;已經,幼年是那么的優美,有如東風,帶來塵世間的點滴歡樂
幼年也是一座金礦山,一絲一毫的回顧都犯得著珍惜
母親在麥子成熟的季節總會坐立不安,在麥子開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機轟鳴著開過原野和道路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憂郁
看巴西對付加納,總感覺巴西不夠真誠,沒拿加納當回事,巴西人深知他們的對手不是加納,而是后面可能的法國、德國、阿根廷,所以當加納孩子冒失打起對攻的時候,他們計上心來,低姿態玩防守反擊,僅僅開場5分鐘就把加納軟收拾了
加納孩子可愛,他們不算是自不量力,他們的腳法是巴西的,他們的傳接配合與前沿滲透都是非常優秀的,假如加納有大羅,吃三蛋的未必不可以是巴西
加納缺的不是整體,不是技戰術,而是像大羅那樣的可以給對方致命一擊的巨獸
發過去的信息很久沒有回答,也許是在夢鄉了吧
也許......
我堅信,詩歌是對靜謐生命的一種敬畏
就詩歌而言,本質上有一種獨立之美,靜觀綻放的花朵,獨飲一壺佳釀,賞一幅畫,獨自瀏覽靜謐的幽谷,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情境中孕育出詩的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