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見的麥面香,是食糧的本來的滋味,它喚起我塵封的回顧,恢復著米飯,烤玉蜀黍,它們從來的香味
我又在教里望著遠處的東方明珠,說:“東方明珠里藏著什么?”,爸爸媽媽說:“東方明珠就像咱們那次去的摩天津大學樓”
我說不信,所以我又去了東方明珠,結果然的像摩天津大學樓
如果,如果這眼前的這雪,正如我剛才的這想,如果雪真是一個遠方人對另一個遠方人淡淡的懷想,那么,就讓它是我對父親隔世的懷想吧,讓它落滿父親客居--我父親的骨灰盒還寄存在殯儀館--的山坡;或者,就讓它是我父親對我們隔世的懷想吧,讓雪落滿我的雙眼
歇斯底里地功夫,你忘了你在何處,你忘了你是誰,不過那獨斷獨行的呼吁,等你回過神的功夫十足都仍舊一律的,你仍舊你,我仍舊我
“這……這不是做夢吧?”胖胖教師喃喃自語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