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的過程同樣是無法理喻的矛盾,我可以在五分鐘內收拾利索自己,也可以籍涂脂抹粉耗掉半個白晝
說實在的,我一方面無知而無畏地否認崇拜,一方面覺得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讓我佩服的人,一個原始的修飾身體、在部落戰爭中實施恐嚇的目的被人們發揚光大,做成全球性的普及事業,靠它養家糊口和沒有它出不了門的人占掉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二
對付幾根眉毛就有外科手術一樣齊全的刀剪刷鑷,那些粉、蜜、霜、液品種繁多,工藝成分復雜,國籍產地、品牌、功效,蓄含博大精深的學問,我研究到今天也就剛入了門而已
往日有個名字叫彼得的貧民,靠打魚過日子
一天,他黃昏還家時仍舊筋疲力竭了,可連一條魚也沒打到
更蹩腳的是,渾家沒有給他籌備夜飯
“我四處找吃的貨色,”她說,“可整整一天啥也沒找到
你也領會,咱們沒有錢呀
”
但是只有天子晝夜保護在渾家身邊,她就愛莫能助,所以就發端動思想把天子引開
再有譜寫人命頌歌的中心,耄耋老翁張亮友奔馳不息68載,用蹤跡測量人生;罹患腦補惡性腫瘤的“鐵娘子”范宇,采用與病癥柔嫩相與,全力活成本人想要的格式
不停奔走、不停向前、不停勝過,靈巧解釋了人命的最終意旨
《昭明文選》中曾有記錄,漢成帝時,宮廷女墨客班婕妤托辭于紈扇,寫下了凄婉動聽的《怨歌行》
而唐墨客杜牧筆下的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則靈巧地刻畫出了女郎們手執小扇追撲階前點點飛螢的靈巧畫面
宋代名畫師王晉卿保衛世界和平大會文學大師蘇東坡兩人珠聯璧和,一個畫扇,一個題詩,被傳為千古佳話
明風致風騷佳人唐伯虎在山佃農至的扇面上賦詩一首:紅樹黃花野故鄉,日高級小學犬吠竹籬
合村聚會無他事,定是人來借看花
其詩情與畫意,相應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