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下午,我一如既往捧著我的白開水站在窗前,看淅淅瀝瀝的雨敲打著那棵歷盡滄桑的柳樹,雖沒有“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云低,斷雁叫西風”的悲涼,但雨總能敲打出許多無名的傷感與失落,看窗外濕漉漉的樹葉有些爬在地上有一種苦苦掙扎的無奈,有些在風中堆積又散開,我的心中便有一種隱隱的疼痛在漫延
一位同事說:“發什么呆呢?泡杯茶吧!”我說:“我從不喝茶
”他說:“為什么?”是啊,我突然說不出什么原因,說不喜歡吧,我從來沒有喝過,怎么能知道不喜歡呢?我沒有說話
他說:“這茶葉不錯,你泡一杯感覺一下吧!”我說:“什么茶葉?”他說:“青山綠水
”我從沒聽說如此有詩意的名字!就沖著茶葉那優雅而富有請情畫意的名字,我倒掉了我的白開水
回過神來時看到夕陽正把游人一個一個往回拉,只得意猶未盡地跟著回返
事實上,崀山是一個方圓108平方公里的大風景區的總稱,景區內匯集了八角寨、辣椒峰、紫霞峒、天生橋、天一巷、扶夷江6個景區,
花抱枝端香,綠擁枝端暖,這一擁便是終身,這一候便是世世代代
有種愛,是不離不棄的遵照;有種情,是無怨無悔無怨的開銷;有種守望,是沒沒無聞的伴隨;有種和緩,是綠繞枝端的情長
綠葉成茵,為那份遵照;綠擁枝端,和緩花!
八歲那年,我得了一場病,幾乎死去
病的起因是一塊干硬的餅子,是母親用來藥老鼠的
因為饑餓,我瞞著母親將它吃掉
很快,我便感到肚子疼得厲害,禁不住在地上打起滾來……其實這不能怪我,怪就怪那個饑餓的年代
記得當時剛剛實行土地承包責任制,母親扯著我去村口的“大屋窖”分糧
回家的路上聽母親說分了半袋面粉、兩截甘蔗和“一條牛腿”
當時,我不明白“一條牛腿”的含義,于是就一個勁地問牛肉在哪里?無論母親怎樣解釋,我還是不相信,還是鬧著要吃牛肉
有好幾年,我一直認定是母親將牛肉藏起來不給我吃
直到后來我才明白,那牛是我們家和別人家共同的財產,為了照顧生產,牛并沒有殺,只不過飼養在別人家里
當時,嚴寒的冬天剛剛來臨,離收獲的季節還遠,能夠填肚子的只有半袋面粉和兩截甘蔗
母親正在打算著怎樣度過這漫長的日子時,偏偏又出現這檔子要命的事,真是雪上加霜
他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