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前,周文琴來
周是我最早在《草地》上的發稿編輯
路上聽雪峰說,周頗有風采
見了周,雪峰有一種老相好的隨便和激動,他們在照相,在擺上次見面的趣談
我覺得什么呢?周高,有些氣質,穿著也不俗,照雪峰的話說,有藏族中貴族的高貴血統
晚飯時,周說她一直以為阿貝爾是蒙古人,又說至少是那種┈我說,我知道我的長相和氣質讓她們失望了
正吃著飯停電了
有人提議雪峰唱歌
雪峰唱了齊秦的《會有那么一天》,又唱了《木魚石的傳說》
如今的世道,多少玫瑰哭著喊著,前仆后繼著奔向牛糞啊,壯觀啊,真是“奔流到糞不復還”啊
在深圳這樣一個物欲橫流的都市,在這樣一個建立在以雄厚經濟為基礎的著名的城市里,愛情隨便可以販賣,隨便可以包裝,甚至打包出售:
一股腦的讀完克萊爾的《擺渡人》,本來好想再細細品位,然而我竟豪無勇氣,我畏縮再去死一次,畏縮像書中那么,每一部分在擺脫這個寰球時,城市有一個為本人量身定做的擺渡人,他會帶著你穿梭山水低谷,一齊庇佑你免遭魔鬼吞食,給你引導達到所謂天國之路,在何處你就長生了,只需等候著本人摯愛,而后便永長久遠的活著
十足猶如也很風輕云淡,然而我畏縮那種荒漠里惟有你和你的擺渡人,一齊奔走攀登,無時無刻不擔心精神會灰飛煙滅,你會和那些魔鬼一律如虎添翼,將一切精神吞食以至屠戮,長生再也見不到你擔心的人,僅回顧那些,毛骨悚然
領會那種發覺嗎?就猶如是一塊潤滑透亮的冰,開始冰身上展示了一絲裂縫,隨后裂縫越擴越大,直到實足碎掉
嘩啦一聲,參差不齊,碎得完全
妻子說,我到他們咖啡屋看了,服務員跟歌廳、洗浴、洗頭房的小姐不同,只是端端茶倒倒水啥的,沒別的什么,就是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