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個春天,我就一直處在一種美妙而又幸福的苦苦企盼之中
亦云詩經,人,固有一死,或輕如鴻毛,或重如泰山
佛度無緣人,但君愿劂鱗,吾雖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若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聲,日日與君好;也罷,緣來緣去緣盡散,陰差或陽錯,年年紀歲都偶爾,歲歲年年各別人
離開天然已有些光陰了,在那一扇窗的寰球里,早已沒了四序循環,功夫變化,塵世小鬼
這種寧靜清閑的日子,是自小的理想,不過在生存的辦法里,我從來變換著往日節拍,往日將來,舊事理想,都被放在意上
眼下的生存,完畢了其時的理想,當務之急的撕去一切寫在紙上的議程,沒心沒肺,天真爛漫的與時間同業
雪是理性的,干干爽爽清分明爽才是雪
不像感性的雨,那般的天潮潮地濕濕綢繆綢繆
縱然,浸接風心,回歸到了本真,亦不忘有位才子,猶如就在你眼前,盈盈一笑,羅衫輕衣,就想能伸手去牽著她
離開這,安靜俗世,此后,只做這,稱心塵世有山海,終身一生一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