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最后的幾天是在門前老柳樹下的躺椅上度過的
每天早上,我把躺椅放好,再扶出顫微微的爺爺朝著路口可以看見公交站臺的地方躺下,他在等他唯一的弟弟來看他
中午,爺爺不在躺著而是撐起身體朝路口眺望的時候必定是十一點二十分,鎮江開來的車會在那個時候停靠站臺,然后又在爺爺的失望中開走
“也許是早上的車沒有趕的上,坐下午的車了”,這是一天里爺爺說的最多最長的一句話
而黃昏中爺爺再次撐起身體的時候,臉上先是焦急,車過后便是絕望了!因為這是最后一班車了,再不來就要等到明天了
而黃昏中爺爺的氣色讓誰都不相信會活到明天,早上還能在我的攙扶下走出來的爺爺每天晚上都是被父母連同躺椅一起抬進家里的
高大的爺爺在那一刻象個孩子似的蜷縮在躺椅上,頭耷拉著,沒有一點點生命的跡象
妹妹們那時候還小,都不敢靠近他
爺爺的眼睛告訴我他很害怕,他需要我的陪伴
于是,爺爺生命中的后幾天是在我和奶奶輪流握住他的手中渡過的
有時候,一覺醒來時爺爺的手已經放在我的額上了,兩只大大的黑洞洞的眼睛正看著我,我一點點都不怕,我知道爺爺眼里的語言,他是多么舍不得離開我,可是他不說,只是輕輕拍我的背,低低地喚我:“云兒,云兒”,那時候死亡離我們很遙遠,我在爺爺若有若無的聲音里甜甜睡去
每年夏天,母親會準時的寫信來,現在有了電話,更方便了,就會打電話過來,讓回家品味她那經營的兩棵桑葚上結滿的桑葚兒
似乎我忘記了母親栽下的那棵桑樹,想起來真有點后悔
我難道不是母親栽種的桑葚嗎?她每每記起遠方還有兩個兒子在謀生
我也更忘不了母親兒時桑葚成熟時母親的思念之情
桑葚一年更比一年繁,母親編織的愛越來越濃
真有意思,夢都有生命了
穿過時空,昨日的夢在今天的夢里延續,似乎是一種收獲
文文覺得過去的夢在新夢里重現是她的收獲,甚至是什么什么對她的恩賜,她全新的體驗和感受
一百四十五、香香的粽子好兆頭,風調雨順不發愁
甜甜的粽子好年頭,五谷豐登年年有
清清的河水歡快的流,高高的山崗碧綠秀,輕輕的龍舟自由的游,紅紅的太陽照額頭
火辣辣的情歌自由的吼,熱乎乎的祝福請君收
我仍舊風氣了去接收爸媽給我少許耳濡目染的動作感化,也去領會了怎樣指摘地對于一件工作,也越發無可奈何,我能讀懂那些高傲逸士人的痛,也越發痛,我為她們感觸了惘然,卻也感觸她們這份頑強犯得著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