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信親友圈主可免押進親友圈驗親友圈,滿意再補
第三天,麻醉撤掉了,我分外的清醒,而生病后,許多思想也開始和從前大不一樣,有著我不太想要的清醒,而我知道,這清醒也許會一直到永遠
石火電光間,朱顏已老去,蹉跎迷誹謗,不知蹉跎了幾何功夫
用一張衰老的臉,看著稚嫩的本人,沒有談話,惟有故事,沒有惘然,惟有安靜
/>一場大病之后,從2003年3月起,不論天陰天晴,下雨下雪,上班還是休息,我每天都要到河堤上快走一小時
在河堤上快走,是我在最滿意的地方用最滿意的方式鍛煉身體
河堤上背河的一側長滿了野生蘆葦,繁盛茂密,既將外面的塵囂隔得遠遠的,又給我以充實、蓬勃之感
河堤臨河的一側是郁郁蔥蔥的青草,綠茵鋪展開來,恰如給灰黃色的河床鑲了一條綠邊
在青草和蘆葦的甬道中呼吸著沁人肺腑的空氣行走,可眺望河水潺潺東去,猜測圣人當年發“逝者如斯”之嘆時的心境甚至搖頭晃腦的樣子,也可仰視流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臆想若果真有天堂,恐也與人間一樣無聊
不禁對形而下少了牽掛,對天邊外多了懷想
浮躁的心田得到了滋潤,受傷的靈魂得到了撫慰
我每天去河堤上走,每一次都是浮想聯翩,曾以《沿著河走》為題寫了兩個帖子,后來連QQ的昵稱也改成了“沿著河走”
有網友開玩笑問我走向何方,我說:除了死亡,還能走向哪里?然后是哈哈一笑
我的笑絕不是裝出來的,此時的我一點也不悲觀
蘆葦、青草、河水、天空慢慢教會了我豁達
對于生與死,我已經非常超然
不僅和網友開玩笑說走向死亡,有幾次出城向河堤走時碰見朋友,人家問我去哪里,我說去火葬場
聽者蹙眉,我又補充了一句:“去探探路
”我這話是玩笑不假,但我每天走的地方確實離火葬場很近
出了城向南走,徑直來到河堤上,然后向西拐,因為東邊有砂場,洗砂機轟鳴不停,噪得很
快走大約30分鐘,堤旁有一塊大石頭,站在石頭旁北望,是一條不寬不窄的沙土路,火葬場就在不遠處的路邊
我養成了習慣,每次走到這里總要撒一泡尿,注視一番火葬場高煙筒冒出的縷縷青煙,然后往回走
隨著年齡的增長,近年來我去火葬場為親朋好友送葬的頻率越來越高,自己也說不清到底進去了多少回
最使我刻骨銘心的有兩次,都是一般關系
一次是我們樓上的一個中年婦女,她是清早晾衣服時從陽臺掉下去的
那天我起床晚,當我還賴在被窩時突然聽見樓下有嘈雜聲和嚶嚶哭聲,不禁在心里罵:誰犯精神病了,大清早的搞不團結?起床后才知道七樓的鄰居摔死了
她丈夫與我同齡,兒子與我兒子同歲,且非常要好
送她時,漂浮在我腦海里的老是她兒子的笑臉,我忍不住流了許多淚
另一次是我的一個遠親,一個結了婚還沒來得急生孩子的小媳婦
她正值盛年卻暴病而亡,白發蒼蒼的父母面對猶如天塌一般的橫禍,哭的死去活來
使我詫異的是,面對如此撕心裂肺的場面,她的叔父操心的竟然是幾塊布料
他偷偷問一個親戚:挽帳該咱們拿還是男方拿?一句話徹底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
從此后我非常鄙視他
他也許不知道原因,但明顯感到了我的冷漠,已經好些年不來我家了
現在,我每天在小城與火葬場之間走動,以此來拖延進火葬場的時間,知道總有一天會有去無回,明白那高煙筒裊裊上升的青煙在召喚自己,但我一點也不悲傷,更不懼怕
我都不害怕活著,難道還怕死不成?
我們經常出沒于這個臨溪的村莊,和一些我們認為有趣的人物交談,比如漁夫和獵人
在這個由喀斯特溶巖構成的高山和峽谷里,許多事情超出我們的想像
比如我們聽到一種不可思議的事情,一種可以上岸的鰻鱺,竟長得像蟒蛇一般大,而且有著和蟒蛇一樣的花斑
它有著鋒利的牙齒和驚人的力量,從夜間穿行于山谷之間的草叢中,到密林深處捕捉鳥和小獸、蜥蜴和蛇
它像蟒蛇一樣自由地穿行,毫無阻礙
我們沒有親眼見過,而那些獵人見過,在夜間,聽到小山麂絕望的慘叫,凌亂的血跡和四處散落的毛羽,鳥的帶毛殘骸、不知名的小獸骨
獵人們膽戰心驚,據他們說:親眼看見蛇鰻鱺在生吞一頭小野豬,而野豬后腿還在它的嘴外邊抽搐著,頭部已經進入膨大的鰻鱺口中
它的身后留下滑膩的粘液,而在它飽餐之后,依然緣著原路像滑冰一樣迅速返回溪中
這個獵人和其他幾位終于獵殺了那條蛇鰻鱺,粗竟如吊水桶,長一丈余,重一百余公斤
獵人取出它的骨骸,白如堊石,云此骨可避蛇豸
人生是一種采用,亦是一種停止
能自在采用,是一種快樂,能過度停止,是一種瀟灑
采用痛快,贏得快樂
停止懊惱,贏得擺脫
淡看塵世間,灑脫走一回,恣意,率真,回歸人命的本真,回歸天然,自己即是一種擺脫
人生何處不極樂?隨時,隨性,隨遇,隨喜,人不許變換寰球,卻能變換本人的情緒
情緒好了,寰球也會變得更時髦
平靜,則寰球靜,心平,則寰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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