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滑稽,是的
我常常認為,我呼吸的空氣是無邊無垠的,因為我看不見它的邊緣
這實在不能夠怪罪于夜色,也不能夠怪罪于我沒有鳥兒那樣一雙飛翔的翅膀
而實際的情況是,大氣層不過是薄薄一層藍色的、半透明的毯子,覆蓋著我們這個行星
我那滑稽認識的問題出在哪里呢?問遍駐足在我眼簾內的物象光影,都說不知道
當自己在一本書里讀到“迷己逐物”時,我才突然省得問題出在了我的身上,問題就在我的血液里
呼吸一次次提醒我,我不屑,呼吸也就懶得再提醒我了
我跑了起來
風在我身后幫著翰追我,把我的影子拉到了我的腳面
湖面泛起了微波,婆娑的垂柳倒影在湖面,鬼影般搖搖晃晃
/> 夜晚,一只貓突然從路邊低矮的花叢中竄出來,驚叫一聲,在腳下劃過
剎時,渾身毛聳聳,涼嗖嗖,疆立地在那里,身體軟綿綿的癱了一般,魂魄已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在許多人眼里,貓是一種精靈的象征
它詭異、神秘、蠱惑、狐媚、犀利、甚至于妖嬈和可愛……而對于我,貓卻是一種恐怖的代稱
不知道為什么,會對貓如此地恐懼,就是想一想都會毛孔張開,涼氣襲人
即便是在白天,看到幾只貓在垃圾堆撿拾食物,也是如此
在我們居住的這個小區里,有不少這樣的貓,它們本來是一些家貓的,后來,被人們棄之戶外,不讓進門
它們就這樣一代代地繁衍,便成了野貓
貓的眼睛,早已不再柔順,不再乖腆,射出來的是冷冷的寒光
它從你的身邊經過時,總是向你投去警覺與窺視的目光,一種防備,一種隨時的反擊與逃離
有月光的深夜,時常會看到從某處的墻沿上行走著一只貓,它的影子像一個不速之客的悄悄造訪
有時會從樓下傳來一聲聲凄愴的貓的叫聲,會讓人一整夜都處于一種對它的防備之中,生怕會將它的叫聲和身影帶入夢中……它們屬于高低錯落的屋檐和漆黑的月夜,屬于永遠不羈的生活,它們注定屬于孤獨,屬于自戀,屬于不可自拔的流浪奔波
永遠不理解,有人會把貓當作寵物
是人類某種不可言說的憐憫,感知到了貓的孤獨嗎?更不可想象,有人會把女人比作貓,貓到底有多少形容詞?就像女人到底有多少形容詞一樣
連著名作家張愛玲也把女人比作貓
女人真的如貓嗎?小時候,曾多次目睹貓捉老鼠的情景,有的老鼠終沒逃脫貓捕獲,被它生生地咬住,走到墻的一角,血淋淋地連皮帶骨地一點點吞下
然后,再悠然自得地用長著許多細小勾子的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巴和爪子
這怎么會是女人呢?如果是女人,那也一定是一種了變態的或者瘋癲的女人
所以,我決不相信女人如貓的比喻
不可否認,貓有它可愛的一面,但即便如此,就像有人說的,它也永遠是一個“冰山美人”,即使你將它摟入懷中,也永遠無法靠近它的心靈
我也并不是可憐老鼠,老鼠依然是我很怕的一種動物
看到它時,打也不是,跑也不是,常常兩腿發軟,就是一只死鼠也會讓我避之不及
為此,有時會為自己長了一個男兒身而羞愧難當,恨自己的無能
然而,終歸還是改不了自己的膽怯
又常常在心里問自己,人為什么會懼怕這些動物呢? 其實,許多動物,它們是不會輕意傷及人類的,但人們仍然改不了,依舊會產生懼怕的心理
比如,人們對蛇的恐懼
對蛇的懼怕,絕不僅僅因為蛇有毒,可以至人喪命,更多的是,多少年來,在人們的心里和靈魂深處已經深深地埋下了一粒種子,這粒種子在人的生命里一代一代地生息,幻化成了一種根深蒂固的基因
聽老人講,貓是殺不死的,貓有九條命,它的出現是一種不祥之兆,它預示著某事件的發生……想到這些,就更是讓人害怕
一只貓,怎么會有九條命呢?至今不明白,卻又如此固執地信著,害怕著
相信的本身,就如懼怕的本身一樣,早已被時間深深地鑲嵌在了生命之初的骨質里,一生攜帶著,并且毫無保留地遺傳給我們的后代
一只貓的命有九條,而人的命卻只有一條!這不是人類自身的悲涼嗎?聽著貓在夜里的一聲叫,似乎就聽到了人類的蒼涼心境
人們將貓的命定為九條,反過來,再來驚嚇只有一條命的人類自己!是啊,人們總會制造出一個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用來嚇唬別人
時間久了,就慢慢地衍化成入們骨子里的一種無形的切除不掉的毒瘤
人總是要怕一些東西的
可是,人為什么會懼怕呢?曾想,在茹毛飲血的年代,在遠古的原始森林里,貓和人,以及其它許多動物,渾雜地生活在一起
后來,人類從眾多的動物中站立起來,從而就表現為一種長久的孤傲
而在貓的眼里,人類也不過一種會思考的野獸,更加霸氣的動物,它們在心里不服
從那時起,貓就對人類持著某種仇視的目光——萬萬年來一直不變地仇視著
這種仇視我們必須面對,而且你別無選擇
在我們的靈魂深處是拒絕貓的,人對貓的這種距離亦不可更改
不然,人類怎么會至今還殘存著怕貓的心理障礙?不然,為什么會在十二生肖中沒有了貓的名字?有兇猛的老虎,有令人膽戰的蛇,有令人生厭的鼠,卻唯獨沒有貓!不然,人們為什么會把貓想象成九條命?從而加大人們對貓的恐懼? 許多動物,在人的馴化下,都會能夠像自家的玩偶,任意擺布
而貓則不,它的某種天性讓人無法靠近
它少得可憐的一點乖順,亦不是人的馴化,而是來自它千百萬年來形成的天性,即貓性
貓很自戀,常常表現為一種獨特的孤芳自賞
而我們人類又何嘗不是呢?我們何嘗不是孤苦零丁地獨自行走在連自己都不確定的路上,坑坑洼洼,布滿荊棘?想想,我們除了人之外,我何時把人類以外的其他生命當作了朋友?即便是人與人之間,又何時停止過仇視,沖突,暴力,甚至戰爭
所以,面對貓的眼睛,我們只能表現為一種負疚,一種迥迫,一種逃避
雖然,我們有時把一些生命當作自己的心寵,而那種把玩又何嘗不是對它們的摧殘?就算是我們由衷地愛憐與喜歡,不是也恰恰折射出了我們的孤寂無奈嗎? 思來想去,突然,對貓有著某種懼怕的同時,又對它的特立獨行倍加敬畏、欣賞與羨慕起來……
幾只鳥躲在蘆葦里,窺視著這艘突突前行的怪物,它們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始終弄不明白對他們有什么危害
忽然,從蘆葦中射出一只鳥來,像一支箭一下就到了空中,高高地飛翔,只是與箭不一樣,好像沒有墜落的意思
想必它是“走為上計”了,面對侵入它們領地的人與機器,它們以為“惹不起,躲得起”
事實上,如果人更加嚴重地侵入它們的家園,他們躲也躲不起的,這是它們所尚未完全知曉的的事
我拿著相機,瞄著它,可是我沒有長鏡頭,拍下的只是灰色天幕中近乎黑點的東西,實在沒有什么保存價值
鳥遠離著我們,只給我們一個模糊的影子,在許多鳥看來人實在是一種不可相仿的東西
倒是一只白鶴和一只黑鶴分別立在木樁和蘆葦茬上,邊梳理著羽毛,邊不時看看我們
可以想見它們業已飛倦,只要危險不是特別臨近,它們還不想飛離此處
我想捕捉他們的鏡頭,卻因為太遠,鏡頭里他們那么小,而在我心里卻印得很深很清晰
我那位同學,已經下海創大事業了
我知道他的時間非常寶貴,每分每秒都用銀子來計算的
我昨天下午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來到成都
同學電話里責怪我:你到了我的家門,為何不進屋?我說:時間短暫,先下榻到金牛旅館
同學說:沒聽說過那個名字?我說:自然你沒聽說,一個沒有名氣的小旅館
同學說:是不是掏不出銀子?掏不出銀子來找我啊!我說:不是掏不出銀子,我想來敘敘舊
這里離石馬巷比較近,晚上可以順便到這條巷子里轉一轉
他聽完電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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