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方健榮總是習慣于這樣站在陽關西去和時間的接口上,用深邃的目光前前后后地觀望著他隱隱的"大夢",總是讓靈魂驚醒于"敦煌"與"陽關"的博大精深和悠長寧遠之中;當他在夢里捧著"敦煌"熟悉的面龐而"抿一小口掏一句心里話"時,"汩汩長笛"吹奏著"一個遙遠的長夢",在一番內心的領地與沉重的靈魂的對峙之后詩人才發現最初的詩化的心靈世界里布滿著與現實氛圍相仿的種種跡象所造成的使生命的薄冰層面難以抵御和承受的創傷,"一千個笛孔/吹不盡一生/沙粒跌宕的時光和風/馬匹與絲綢疼痛的嘶鳴/仿佛今夜的繁華之夢落魄之心"
(《敦煌之夢
這一去常年相別,相愛的人不在一道,縱然是吉日良辰也猶如虛設
縱然有滿腹的情義,又能和誰陳訴呢?
不掛果的樹不掛果的樹,忽然掛果了,在院子里,秋天就走了好遠一段路了
柏芝是一個安靜的女生,有著淺淺的笑
8月5日中央電視臺播出的《消息1+1》欄目中提到,在木苦依伍木的凄愴課文被放到搜集上的第七天,她的兩個弟弟就被索瑪基金會帶回了還在樹立中的愛心小學里
本地傳播部恢復中央電視臺的關系資料里夸大,該愛心小學是“不法辦廠”、“占地是林業征地”,“蓄意拆除與搬遷如許一個違反規章制度而建筑的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