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沒有實際中的風花雪月、卿卿我我
沒有堅韌不拔般愛的誓詞,但我也有一首《蝶戀花》為我作證:小雨滿天飛季春天,萬紫千紅爭奇艷
今世偏幸天女子花劍,情有獨鐘誓不渝
愛是有負擔的,即使不許承擔起戀情的負擔,就不要簡單去許諾戀情
即使不許賦予對方快樂的真理,就不要簡單去妨害一份情緒
即使你不過想去試驗一下戀情,那么你會獲得體無完膚的報應
我理解“找一個愛你的人”,其另外含義應是這個“人”也許是“你愛的人”也許是“你不愛的人”
如果相互恩愛卿卿我我固然人之最求,但如果是同一個“你不愛的人”終其一生,縱然他怎么地鐘情于你,你就真的覺得今生幸福無比嗎?你能感知到你的“不愛”不恰說明你在為此付出情感的幽怨嗎?可惜我不是女人,我真的弄不懂這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心思
佛陀說:人們總是在不期望的時候就想念很多真正的美麗
八零歲月之初,我是賴教授從柏克萊返臺熏陶的第一班弟子
他在咱們身上試驗普遍即興創造的大概,咱們從他身上進修更絢爛的取材與構造辦法
但同聲他又是高超的西方戲劇鴻儒,教咱們領會莎士比亞、斯特林堡、契訶夫與貝克特的奧義與歡樂
那真是充溢開辟性的優美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