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年青極樂世界,即使老了,什么都干不清楚
我接過盧俊卿的鏡子,像方才那么熏著
邊熏邊跟盧俊卿說:“你還質疑我的本領,帶著鏡子都不看法高人
”
我將我的遭遇寫成了小說
我惡毒地將晴寫成遭人遺棄,并在一次意外中摔殘了,我則像個天使,熨平她心中的創傷
最后,愛絲美拉達愛上了丑陋的卡西莫多
拙文竟被平庸的編輯相中,刊登在一本叫《翰海潮》的雜志上
聽說晴讀過之后淡淡一笑,說沒想那個丑小子,還有一肚子文書
用日復一日的惦記,筑壘成階,功夫在落雨的日子里濕潤成苔,一寸一寸的往胸口曼延
多想你功夫靜好,我心即晴,但秋葉獨立的稀疏了下來,掩飾住徜徉無助的腳步,沾滿惦記的慘露,打濕那段留在枕邊的碎夢,倉慌成詩
一天早上,我起得很早,跑到村里的荷花堰上摘荷花
因為我們經常熟悉在鶴巖旁邊玩耍,狂野,無知,不怕天空,不怕大地
有一種方法可以確定水深,因此無需擔心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