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愛或不愛,原來不是我說了算
荷西:你是否確定要嫁個有錢人
卞毓方(《人民日報》高級記者):我很反感把我的文章歸入“大文化散文”里面
我的文章的“大”是滲透在“骨頭”里面的,不是由文章的長短來決定
由于您的外表,我不再害怕夏夜的寂寞,也不再害怕冬天的嚴寒
因為你的外表,這個世界值得我的愛
植物和樹木深情,世界幸福
你們都是我的希望和溫暖
我堅信,在未來的道路上,無論歲月如何變化,我們都將彼此帶領,走到生命的盡頭
初中畢業后,考入德州六中讀高中,校院內除了有我新認識的櫻花樹、梧桐樹和核桃樹之外,也有許多高大的絨花樹
或許是因為從小就熟悉喜愛它的緣故,見了姿色俱佳的絨花樹,心中總有親切的感覺
在學校的圖書閱覽室里,我了解到《養生論》中有“合歡蠲憤,萱草忘憂”的句子,所以學名叫合歡的絨花樹,又名叫蠲憤
《和漢藥考》則稱絨花樹為“有情樹”
合歡,猶言歡聚,后來浙漸指代男女結合,凡涉夫婦之物,多被冠以合歡之名
如合歡杯、合歡被、合歡帶、合歡席、合歡枕、合歡鈴等等,不一而足
當讀罷清朝喬茂才的“朝看無情暮有情,送行不合合留行
長亭詩名河橋酒,一樹紅絨落馬纓
”時,從此牢牢記住了他的這首《夜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