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十年、二十年或是更長的時間會發生多大的變化,這是一個問題
更成為問題的是我們都沒有意識到這種變化
比如Z和我,當歲月一點一點啃噬我們的肉體容顏和靈魂的時候,我們都沒任何感覺
在此之前我們已整整交往了十多個年頭,數不清的風花雪月從我們的額頭輕輕滑過
但所有的嘟嘟都與我無關,因為他們預先都已經死去了
不需要鮮花,不需要掌聲就已經謝幕了
靠窗的墻上有一幅畫孤獨地掛著,上面是個同樣憂傷的女子,那是靈兒自己,畫的作者也是她,名為《藍色向日葵》
可才回顧沒幾天,就不得不翻出之前整治好的秋裝
找上一件棉質的衛衣后穿后還感觸有些冷又加了件外衣,凡是的露腳踝的小白鞋也只能洗凈放入鞋柜里
換了加厚的鞋襪,冬天的氣味越來越近了
勇者手持刻刀,剜挑骨髓,水中幻景似的月在蕩漾的狂舞下碎成了渺小的光片
激烈的難過后是近乎發瘋的激動,一切的全力都積聚在腳下,化成門路,通往此岸的皓月,他一腳一腳走的安分守己
身旁常常有人墜落,猶如折翼的蝶普遍,蒼涼而時髦,像是一場細雪
他刮目,只見她們的眼光,滿意的,斷交的,潦倒的,亦或是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