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想盡了法子,要把我的心收進教室里
她手把手教我寫字,幫我削鉛筆,給我買橡皮擦,習字本
最最記得的,是林老師給我買的那些小人書,《阿芳》、《一封雞毛信》、《地道戰》、《地雷戰》……
有很多的字認不得,我就對照著上面的圖畫瞎猜
有時便會一蹦一跳地,跑去問林老師
當我讀到三年級時,該國已恢復了大學入學考試政策
60個小時后,我趕上了跳躍珍珠的時代
我也致敬跳到這輛公共汽車上
說完她發跡籌備擺脫,她沒有叫人去教導倪樂,更不想聽到他為了她來教導本人
倪樂卻先她一步攔在她前方,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她抬起左手籌備打還回去,卻被他拉住了,倪樂又一耳光扇了過來
她瞪著他,淚液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心像被撕裂了般疼,使勁的甩開他的手,蹣跚著走出了‘失去記憶的月球’
或是瞥見實際的動靜多了情緒中的觀點,或是俯視功夫寰球的勞累多了眼心的打開,或是不期而遇生存人生的狀況引領了自我的反省,或是創造了空間天下的風口帶來了愛與自在的青天
我當然也會時常想到給人拿走的印章,好在拿走前我總要留下許多的印稿以備發表參展之需,這樣我就可以拿出來欣賞,如同欣賞女兒尚在春閨夢里的照片,創作的過程,寄出時的情景會再次浮現
當然有時也會生出些許遺憾,如果在某一筆或某一個局部再略作修改,效果就可能更佳
但已經沒有讓我糾正的機會了,也只有盼望下一次的創作能更讓自己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