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是那么的長,長的讓我畏縮
不是我畏縮寧靜,而是你不在我身邊,總會哀傷的想起往日的過往!想忘懷卻又牢記那么清,老是那么的想仍舊留戀,保持回顧,仍舊哀傷,卻又不知該怎樣去面臨,怎樣走下來
教學樓前一排排整齊的茶花早已迫不及待的含飽怒放,殷紅似血,不,也許比血的顏色還要更濃些,碩大的花朵像小孩的腦袋擁著靠著擠在一起,像在講述什么開心的事情,微風拂過,笑的搖頭晃腦
美人蕉的干枯的枝葉底下,開始發冒出新生的嫩芽,一種叫做死不掉的植物,把花壇塞的滿滿的,水一樣的像要溢出來
在冬天看上去干澀的樹皮微微泛出淡清色
是春風改變了一切,把一切富有生機的東西通通帶到我們的面前
乘他咪起眼睛體味旱煙香味的當兒,我一溜煙跑到野外,把干爹來的消息告訴給在地里拔草的母親
待我和母親急急忙忙趕回到家里,干爹已經整理好背簍,準備出門
……在今天,當我遠離了那個鄉村少年的十九年前,在完全迥異于先祖和父輩的農耕生活方式的城市里找到自己的生計時,我需要面對的是生命中又一次的瑣屑、雜亂的無序狀態,內心對城市生活的不適、隔離、厭倦但又無法逃離的依戀情結以及由此而衍生的莫名其妙的恐懼
而恰恰是昔日那座荒寂的山嶺--少年高地,在今年的夏天行將告退,秋蟲開始吟誦之際,讓我從浮躁走入冷靜,從表面走入內心,從肉體走向靈魂:活著,就得從忍受和恐懼中找出生命之美--一個人自得其樂的呼吸之聲--來
有一首歌叫《我要找到你》,里面有一句歌詞廣為人知:“我要找到你,不管南北東西”,正如歌詞所唱,兩年前的7月2日,豫東小伙劉長建不遠千里,奔赴青海,去尋找一個人,一個有恩于他的人,他想當面道一聲“謝謝”